A雨村婚庆张海莲

慢慢进步的一个辣鸡

什么,我爸给我找了后妈?

私设黑花能生,女儿解棠棠,比较调皮,脾气冲,行事风格学了小花八分。所以又名:如果解棠棠接机哑女的故事。

 

我叫解棠棠,是道上南瞎和西花的大宝贝闺女,我爸妈多年来琴瑟和鸣、如胶似漆,没有半点争吵。可是最近我爸去了一趟东南亚,我就听我胖叔说我爸他不对劲。

说具体点就是,我爸给我找了后妈?!

我妈解雨臣,四九城闻风丧胆的小九爷,如花似玉!倾国倾城!家财万贯!挥金如土!这条件,有几个比得上,我爸是脑子被粽子吃了吗?

就离谱!

我倒要看看这位“后妈”到底有什么能耐!

 

我抓起钥匙,哼着我妈最拿手的霸王别姬,直接飙车去了车站。我一边嘬着棒棒糖,一边以放荡不羁的姿势枝楞“接楚楚女士”这块破牌子,哦,楚楚女士就是我胖叔说的后!妈!

过了一个多小时吧,远远的就看见一男一女拉着箱子朝我走来,她走近了些我才拉下墨镜细细端详这个女人,腰没我妈细,脸没我妈好漂亮,这穷酸打扮又是怎么回事?就这?走路还慢悠悠一幅不太健康的样子,比我吴叔叔他们过了一年退休生活还墨迹。

再看旁边那个男人,估计就是她那个哥了,长发大肚,胡子拉碴,看起来就不是很干净的样子,我抬回墨镜,顿时就想开车逃离了。

算了,看在我妈面子上再忍耐一会。

 

“请问是解雨臣先生安排的司机吗?怎么称呼?”那男人问。

我叼着棒棒糖,按了一下车后备箱按钮,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是,解棠棠,你们放一下行李吧。”

“小姐,我们这东西比较多,你好歹帮一下忙吧?”

嗨呀,你个大老爷们听不客气哈。先不说我解棠棠是什么身份,光看我年纪,小女孩诶,你让一小姑娘帮你搬箱子,是人吗你?我吧起嘴,满不高兴的帮他搬了箱子,把他们塞进了车。

我悄咪咪翻了个白眼,转身拉开我亲自设计的手幅,打开了胸前机能包的led屏,滚动播放标语“热烈欢迎解雨臣先生回家”。

她哥从车窗里探出头来,贱兮兮地问我:“这咋待遇不一样呢?”我塞着耳机假装没听到,心里默默吐槽,我妈能跟你们一样?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。

 

很快,便看见我妈向我走来。不得不说,一出场就不一样,我妈虽然穿的简单,粉衬衫西装裤,但浑身上下都是不好惹的气息,这有气质就是没办法。

我妈习惯了我这种花里胡哨的接机方式,也可能是在处理公务,沉默着坐进了车里。我狗腿子地关好门,刚坐上驾驶位就听见我妈微笑着问他们:“你们跟黑爷是怎么认识的啊?”

他们应当是在火车上见过面了,才刚把车子起步,她哥就开始吹嘘了:“那黑爷跟我妹妹的关系可不一般呐,你也看到了黑爷对我妹妹这个有多上心。”

我妈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就转回了头,继续玩手机,大概哑女在微信上跟他解释了些什么,我爸没过多久就打了电话过来,没说多久就挂了。

显然我妈吃味了,只是不放在脸上而已。趁着红灯,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,故意放了外音。

 

“喂!”

我冷笑了一下,然后故作无事的说:“诶,爸,去东南亚去这么久没想我?”

后座的楚楚和她哥显然是一瞬间傻了,等我说完这句,她哥才小声疑问“爸?”,我右瞥一眼,只看见我妈在憋笑,大抵是看我洋洋得意爽得很。

“臭丫头,你又偷偷开我车是吧!你才十三四五岁!这是无/证/驾/驶你知不知道?”

我爸听起来很生气,但我就是不怕,诶,就是玩,“爸,你亲生闺女今年15,而且当时是谁十岁就/教我开车啊?”

“啧!你这丫头是不是太久没尝过七匹狼的滋味了?”

对于这芝麻点大事我很不屑,回到:“我会不会得到一顿七匹狼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爸你回来一定会有一顿打狗棍等着你!”
我爸嗯了一声,好像有些疑惑。

我接着添油加醋:“听说胖叔说你在东南亚蛮滋润呀?胆子挺大啊?你是想,净身——出户啊?”

“得了,我跟她什么都没有,普通朋友。”我爸很无奈,长出一口气后又急忙加了一句,“你少在别人面前乱说!”

“哟,南瞎也有怕的时候啊?”

我爸顿时怂了一些,向我这小小黑恶势力低了头,“闺女,别这样,爸爸从私房钱里给你五百”

顿时,我心里笑得更猖狂了,看戏不嫌事大,“爸,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这下不止东南亚的事,你藏私房钱也被老妈知道了。我妈就在我旁边副驾驶,嘿嘿~”

我撇了一眼后视镜,两个人都已经震惊的傻掉了。大概是没想到副驾驶解雨臣先生就是我妈,人美多金,还会善良地出钱给她这个小三看嗓子。

我爸以为我骗他呢,还不以为然,让我加价直接点。好家伙,我妈直接出声,“先生,我确实就在旁边。”

这下轮到我爸彻底懵b,他急忙急解释:“花儿,你听我说,这不这么多年了,也没给你买过啥,我私房钱是为了给你买。。。”
我停好车,立即挂断了我爸的电话,就故意的。想到我爸在电话那头记得跳脚的样子,哈哈,今天的心情更好了,至于后座的那两个人已经震惊到麻木了,连到了我们家私家医院,上楼都是解家伙计请上去的。

 

我妈看着楚楚被带进手术室转身就去楼上休息了,她哥坐在我对面沙发不知道说什么好,尴尬的很,估计也是没想到我爸看起来三十来岁妻女双全,崽还这么大。我也懒得管,翘着二郎腿就打开了俄罗斯方块,我还没打完一局呢,楚楚就冲出来了。

看样子是捋明白了,她比划着手语,大概意思问解雨臣先生去哪儿了,她不做手术了,不想欠我们家钱。

哟呵,还装清高呢?不就是想我爸欠着你嘛,我是带着墨镜,但我不遗传我爸的瞎。

我嘬了一嘴棒棒糖,拉下眼镜,眼睛一沉,说:“我妈出差太累了,在楼上休息。你要是吵醒他呢,我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
她满脸泪水,颤巍巍地继续比划,“我要亲自跟黑瞎子说”

我不耐烦地拨通了我爸电话,依旧是外放,连着两声嘟嘟之后我爸就接了,开口就是狮吼功,“解棠棠,你!你还有胆子打电话过来?”

“爸,你先冷静,是楚楚有话跟你说哦~”

“有什么好说的!?要不是她跟霍家十几年的事有关,我那么一丁点愧疚,我帮她治嗓子?把我媳妇儿惹毛了,我回去睡哪儿?你知不知道你妈多难哄?上次不理我还是七八年前,哄了一个半月!”我爸一顿劈头盖脸,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口水穿过电话喷在我脸上,“她爱咋咋地,你自己看着办,我先借你吴叔电话去哄你妈,哄不好我回来就把你抽进ICU!!!”

不是‘亲生’的我已经习以为常,挂断电话后,给老爸发了一个“我妈在睡觉”的温馨提示。

扶了扶墨镜,我才缓缓地抬起头,看见她先前耀武扬威的哥抖成帕金森。后来据阿透姐说我当时笑得十分恐怖,和我妈查账的样子99%相似,我想可能真吓到这平民了。

我打了个响指,把屋外的解家伙计都叫了进来,起身说道:“叫楚楚就楚楚可怜?还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,我妈不爽我看得出来,他不说什么只是懒得搭理你,你不要以为我妈人美心善,我就是个好人,今天这个手术,不管你同不同意,都要做。”

“你!凭什么威胁我?这是犯//法!”哑女顾不上缩在沙发角落的她哥,一脸气愤地质问我。

我掏出别在大腿的蝴蝶刀,直接飞过去削了她的刘海须,“凭什么?飞过去的那是什么你自己看啊。还有,不要和解家人讲法,这是最没用的!你,要是不听话,看我会不会把你丢到东南亚的湖里,沉——塘——喂——鱼——?我保证,没人知道。”

哑女显然是被我拖长的语气吓到了,连连后退了两步,我想着速战速决,朝阿透姐点了点头,让她直接上麻醉剂。

我交代保镖队长看好她哥,小手一挥便走去窗户边吹风。看着窗外万里晴空,我又拆了一根新的棒棒糖,不禁感叹道:

今天又是等我爸回来跪搓衣板的一天,生活竟是这样朴实无华,且枯燥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小霸王花吃人事件够打脸吗?

(其实就是时隔多年在b站刷到被起到了)

希望大家看得开心!文笔不够好,不要打我哈,嘿嘿~

最后依旧是卑微的求评论和小心心。

后续在此: 什么?我爸在雨村滑跪? 

评论(38)

热度(1908)

  1. 共19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